头去。唇畔落了空,黎洛栖胸口起伏地喘气,赵赫延又用那种眼神看她,委屈,像蹲在家门口求食的小狗。“你不听话。”她说。赵赫延的手扯了下她的衣袖,轻轻摇了下。蓦地,连她的心头都在晃了,像这艘行于水面的游船。黎洛栖觉得自己就是太心软,“得寸近尺。”赵赫延没说话了,靠在床头看窗外的光,宽阔的胸膛起伏着,剑眉微微蹙起,黎洛栖皱眉:“怎么了?”他摇了摇头,只是这一摇,就抬手揉太阳穴了。黎洛栖一怔,“还是晕船?”“躺一下便好。”“一定是方才……”黎洛栖抿了抿唇,让他亲,“揉风池穴。”她说着,就见赵赫延听话地去揉了起来,只是风池穴有两处,他只有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