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家娘子发话了,柳天阔自然是没话说了。
承恩侯夫人则是感激的连连点点头。
“现如今,那柳文礼都颓废的不行了。你父亲也是安排了护卫,专门的盯着他了。他定然是不敢再起什么幺蛾子的。”
承恩侯夫人想到了府里跟小两口不和的小三房,赶紧的补充道。
柳文礼就是承恩侯府里最惹柳天阔和江知夏烦躁的毒瘤,只可惜,因着柳氏宗族的干涉,他们都无法把小三房逐出家门。
而柳天阔听到承恩侯夫人提起柳文礼,不由得垂下眼眸冷笑。
他入了官场才知道,报复一个人,让一个人简单的丢失了性命,那反倒是最痛快的死法了。
报复一个人,就是要摧残他的意志,夺取他最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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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害过知夏的人,都不应该简简单单的就被放过。
单是打个几板子怎么能行?
柳文礼虽然还是承恩侯府的三爷,但是,他却是再也不能科举了——因为他不小心伤了脸。
柳文礼的通房流霞,在日复一日的被柳文礼和柳三奶奶的苛待中,终于爆发了。
在六月里江知夏被诊断出有身孕之后的第三天,流霞在伺候柳文礼的时候,因为柳文礼发火摔了茶碗在她头上,她捡完了之后,就用茶碗的碎片,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在柳文礼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她倒是想多划几道,不过被反应过来的柳文礼给推倒了。
柳文礼治好了伤之后,就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深深的横贯整个脸颊的疤痕。
大历朝有律法规定,貌残着不可为官。
当然,若是才华惊人,能力惊天,还是有破格的可能的。
而柳文礼自然不是这种惊天的人才,所以就彻底的断掉了柳文礼的科举之路了。
始作俑者流霞的下场自然不会好,直接被愤怒的柳三爷和柳三奶奶乱棍打死了。
可是,在柳三奶奶回娘家去迁怒于流霞的家人时,却得知流霞的家人早就在两个月之前,自赎自身离开了。
如此,始作俑者死了。
始作俑者的家人早就消失了。
柳三爷和柳三奶奶更加认为是流霞的私心作祟。因此,求了承恩侯去抓流霞的家人来抵罪。
承恩侯却是冷冷的拒绝了。
只说犯事者已死,而柳文礼这个受害者只是伤了脸面,而没有伤到性命,实在是没有理由殃及犯事者家人。
柳文礼和柳三奶奶自然是不甘心,又去求了柳三老爷。
柳三老爷看着貌残而又无用的儿子,自然是随口应付着。
柳文礼不甘心的自己找人去追查。
只可惜,他自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