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我看着怀里的面色仍旧潮红的君盛歌,下意识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我害怕眼前的他只是我这一年多来的幻想,让我难以去肯定他在我心中的特别。其实我一直不愿去剖析深层内心的我,那些多余的谬论正不断的折磨我,让我可能说出的任意一句话,都充满了伤人的刺。真实很可怕,我难以去面对。“为什么要哭?”“眼睛很涩。”他吻去我眼角的泪,似乎陷入怎样帮我缓解忧郁与不安,让我能够感知他对我的无比在乎,可我很害怕他察觉出我的心里感受,不太愿意令他去体会我体会过得痛苦。我摸过他的后脑勺:“穿衣服吧。”他张开手:“你帮我穿。”“不洗澡?”“那也是你帮我洗。”我见他挑着眉,还是抱过他,往狭小的厕所走去。他在途中拿手去摸索我的喉结,再要碰我时,被我偏头稍作躲避。“别闹。”他有点郁闷的把头埋在我脖颈边,身体的热度早已慢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