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除非等到你不去喜欢他了,你才会意识到你曾经一些倔强的思想。”“难道你不是这种人吗?”我没有否认他的反问,毕竟我还是害怕世俗的舆论,忍受着一份爱而不能的痛苦,可我比他会为自己着想一些,清楚怎么能把人伤到无形。我始终不想看他走曾经朋友的旧路,不想他也落成当年那个糟糕的局面。那些关心过我,和我交好的人,我不想他们有一个忧伤的结局,就像我曾经冷眼旁贷的去做了局外人,没能及时的去做成一名合格的朋友职责,让现在的我感到对他们满怀愧疚。“能又见你,挺好的。”他的话让我有点接不上来,只能待在我沉默片刻,轻声说:“以后可以多加联系。”“嗯。”我没再说什么话,出声告别了薄惟简。出门后,我看了眼陈情司,心中对其有着嘲讽。陈情司皱眉的扫过我脸,重新开门进到病房里。我转而拉起君盛歌的手:“走吧,我们回去了。”君盛歌挺乖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