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盛歌可能以为我想起了不好的曾经,总算在这么久以后给我一个拥抱。我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呼吸,心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与安定。我想和君盛歌在一起一辈子,想和他暮雪白头一直到老。其实我对他的执念早埋在心底深处,深到我为自己建造了一座没门的城池,把自己封闭在我对他的爱感情中,如同我的血肉般透支骨心而无法割舍。我重新又回君氏去工作时,君叶琳先见人带我去跟她见了一面。她在我坐下后的第一个动作,是将一张黑卡直接放在我面前。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只用了一秒又把视线落回在君叶琳身上。尽管我不能肯定她这番行径包含的多方面的打算,可我清楚她应该是早知道我和君盛歌的关系。她既不算是君盛歌的亲姑姑,也不算是与君盛歌亲近的人,为什么会对君盛歌如此在乎,又为什么如此的看重他,始终还是有一些问题阻碍着我,让我想去得到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不收吗?”她的开口给我一种特别轻蔑的错觉,但我没觉得她的语气不恰当。在我没有资本和实力与之做比较时,任何人都有资格来瞧不起我,可总有一天我也会用我的能力,去改变他们的目光和角度。我没有行动的看着君叶琳,不由没受控制的脱口而出:“彩礼钱?”她应该从未想我敢正面说这样的话,这种类似于贬低了君盛歌的词句,随即她收起了那一份意外,看我的目光有了一些改变。“你们想结婚。”她没用询问的语气来说这话,肯定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我也没有去否认她的话语,觉得迟早她也会知道这事。我更加在意的是她对这事得看法,毕竟我爸妈阻止我和君盛歌在一起的方法,就只是言语上的逼迫与道德上的捆绑,可真要君叶琳插手我和君盛歌的事情的话,绝对不只是单单用嘴巴说来解决。我在她的注视下点头,顺便诚实的说道:“不过我没户口本,应该还结不了。”君叶琳点起一根烟,神情有点涣散:“你还没资本给他有保障的生活,这种大事以后你在做决定也不迟。”她的话像给我近来表现的一个结果,也确实是说的没有一点问题,只不过我听着仍旧不舒服,但还不至于让我面色难堪。如今的我还不可以大胆的去做任何负责的承诺,更不可能在重视君盛歌的君叶琳面前夸下海口,所以我现在能够做的还是安分点的处理好眼前事,最多在一些事情方面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