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hsl秋季职业联赛正式打响,16个战队根据抽签分为h组和s组两组,每组八支队伍。h、s组分别进行组内单循环,每组积分排名前两名进入秋季赛s组,3-4名进入a组,5-6名进去b组,7-8名将直接淘汰。本届秋季赛季前赛为期八天,每场采用bo3赛制全局bp。季前赛开赛前一天晚上,winking一队人抵达了z市,当即住进早已安排好的酒店内。柏风禾挥手告别一众人领着阮星遥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行李后,俩人坐在床上休息。空调的冷气带走了表皮上灼热的温度,隔绝开外面燥热的空气。“紧张吗?”柏风禾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床面上,支撑着向后倾斜的身体,一副慵懒随意的姿态。“不紧张的。”“真的?”柏风禾偏头看向抱着双腿委屈巴巴地坐在一旁的阮星遥,对方并在一起的两只脚时不时地略微抬起然后又放下。“假的…”阮星遥悄咪咪地看了一样柏风禾,随后立马低下头将头埋在膝盖上。见状柏风禾哑然失笑,熟练地伸出手搭在了对方的后颈处,缓慢地揉捏着。“场上紧张的话就叫我的名字。”“可是在比赛时…也能…也能那样子吗?会不会让你分心啊?”软软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和犹豫。“你叫两声就能让我分神,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阮星星。”柏风禾噙着一丝笑意,揉捏颈肉的手转而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对方面向自己,勾着对方下巴的手指缓缓地摩擦着。阮星遥眨着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角的那颗泪痣上洒下阴影,平添一分勾人的意味。“真的可以吗?”闻言,柏风禾轻笑一声,随口调侃道“再问就不可以了。”过分!阮星遥张嘴作势要去咬对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结果被对方迅速地躲开了。而且那只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动作极快地擒住了他的两侧脸颊。呜!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阮星遥瞪圆了眼睛,因为脸上两侧的肉被捏住往中间靠拢着,两片嫣红的唇瓣无奈被迫地分开。柏风禾垂眸看着酡红着脸,一脸委屈的阮星遥,从对方呈"o"型张开的嘴唇里隐约地能瞧见一点洁白的牙齿,那模样简直可爱的紧。内心一股莫名的情绪翻涌着,柏风禾把玩着掌心中柔嫩的软肉,眼底的情愫似是即将冲破束缚。“要咬我的是你阮星星,现在委屈的还是你阮星星,欺负我嗯?”尾音上扬,透露出说话者特有的戏谑之意。“才不西!明明西泥期虎我!泥恶人宣告状!”模糊不清的发音听得柏风禾一阵发笑。“才不西什么才不西。”柏风禾故意模仿着阮星遥的语调。“不许泥学沃!”“不许泥学我。”“过混!”“过混。”“#%¥@*&”“¥%#@&”晚饭过后,由于舟车劳顿甚是疲劳,俩人洗过澡后早早地睡下。“晚安。”柏风禾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满载着爱意的吻。在一片黑暗中,阮星遥闭上了眼睛,往对方的怀里拱了拱,声音轻柔,“晚安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