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宰先生都没有怎么出现在侦探社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中岛敦站在办公桌旁担忧的问道。国木田独步敲打着键盘,听到这话扶了扶框架眼镜,随口回答道:“那家伙除了去入水,自杀,殉情还能做什么。放心好了,他的生命比侦探社的人加在一起都顽强。”“更何况,他是逃班了不要紧,一大堆工作报告都留在桌子上,我现在就在帮他做啊。混蛋,混蛋太宰,等我逮到了他…”想到这里,国木田独步就忍不住在计划本上飞快写着教训太宰的一百种方法。下笔的力气之大,好像写的不是纸张,而是太宰治的脸一样。中岛敦缩了缩肩膀,尽量离远了一些免受牵连,每次国木田前辈这样,他都感觉好阴暗啊。不过自从上次,鹤丸先生说了那些话之后,太宰先生就一直在躲开跟包括鹤丸国永在内的刀剑付丧神们的接触。中岛敦当时也在现场,鹤丸先生的话一说出口,太宰先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一向在中岛敦面前总是笑嘻嘻非常开心的样子消失了。他盯着面前的白发付丧神,那是一种怎样的表情呢。中岛敦形容不出来,他只觉得现在太宰治的表情仿佛一切人性都从他身上消失了,双眼里的空洞虚无让人害怕的想要逃离。鹤丸先生面色不变,语气甚至有着些许温柔,并不像平日里喜欢给别人带来惊吓的付丧神。“人类的语言和他做的事情都是相反的,这个道理,诸位是否能理解呢?”鹤丸先生的话像是在对太宰治说,也像是给周围看似不在意动静,实则连手上动作都慢了的武装侦探社的社员们说。鹤丸先生说完话之后,也不在意所有人的反应,只是露出一个平日里清爽活泼的笑容,挥了挥手示意就离开了武装侦探社。鹤丸先生才走出一会,太宰先生也出了门,虽然和平日里话语和姿态没什么不一样,中岛敦却莫名觉得这有点像落荒而逃?太宰治走后,原本各忙各的成员都很有默契的停了动作。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都没有开口说话。乱步先生和宫泽贤治都不在,出去解决委托了。武装侦探社内一片寂静,空间内仿佛连掉根针都会被注意到。中岛敦正在胡思乱想着,众目睽睽之下,谷崎润一郎的妹妹谷崎直美站起身来。一向开朗活泼的高中女生此时表情有点复杂,双手轻轻捏住自己长发的发尾。“果然吧,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太宰先生的情绪吗?虽然我只是侦探社里的事务员,并不是像哥哥大人一样的异能力者,但是我还是想说,太宰先生的心理状态不太对。”“直美酱,你是说太宰先生有抑郁症吗?”春野绮罗子平日在侦探社跟谷崎直美素来交好,这次也是她率先发问。“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知道我除了在侦探社帮忙,现在还在继续读高中吧。学校里的心理咨询老师讲过,有一些人天生就会比别人更敏感。”“就好像一个水杯,正常人的压力可以把这个水杯装满,但是有些人的心理阀值只能承受一个杯盖。”“如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