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烫着卷毛、穿花衬衫的富二代乔远,似乎对谢闻声很是欣赏,将话筒递来让他唱歌。谢闻声一一照做,他点什么歌,他便唱什么。谢闻声嗓音很好,比起周围这些跑调跑了十万八千里的小子们来说,不知道好听多少。再加上喝醉了酒,他眼底透着几分迷离的醉意,又不似其他服务生那般谄媚讨好。乔远眯着眼睛,耐人寻味地打量着他,带了几分兴趣。谢闻声浑然不觉,喝酒也是来者不拒,赢得了满堂喝彩。一向眼高于顶又脾气暴戾的乔远,坐在了他身边,跟他称兄道弟地热聊了起来。酒过三巡,谢闻声晕晕乎乎地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陶子很担心谢闻声,一直候在门边,不过中途又让经理叫去别的包厢服务了。等他送走了客人再回来,却发现玫瑰包厢已经人去楼空、烟灭茶凉了。他四处寻找着谢闻声,无论是大厅还是更衣间,都没见这醉鬼的身影。陶子有些急了,来到吧台边询问调酒小哥。调酒小哥道:“刚刚玫瑰厢几个男的,把谢闻声带走了。”“带走了?”“是啊。”调酒小哥随意道:“钱给够了,人就带走咯,又不是不行。”“带去哪儿啊?”“我咋知道。”调酒小哥淡笑道:“不愧是头牌啊,这才几天,居然有客人愿意高价请他出去玩。”陶子心里隐隐担忧了起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乔远那帮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心狠手辣、追求刺激,什么花样玩不出来。……几辆拉风的跑车在黑暗的长街呼啸而过,漆黑巷子里,谢闻声被他们一脚踹下了车。他吹着凉风,酒意也散了七八分,被几个男人拖拽着来到墙边。“我…我要回家了…”他步履踉跄,转身便走,乔远一把将他捞了回来,笑着说:“回什么家啊,哥们可是花了钱把你请出来的,不得陪我们好好玩玩啊。”“玩什么啊。”他微蹙着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东倒西歪。乔远冲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这小弟便从敞篷车里拎了一个手提袋出来,扔在了他面前。袋子的口袋敞着,谢闻声扫了一眼,只看到了皮绳、锤子一类的物件。他晕乎乎地、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乔远抽了几口烟,干脆利落地将烟头烫在了他的手臂上。“啊!”谢闻声疼得猛地抽回手,顿时清醒了七八分。乔远也不废话,对手下道:“给我把他绑起来。”几个手下从口袋里拿出了皮绳,就要往谢闻声的手上套。谢闻声酒意彻底清醒了,这才回想起陶子之前的警告,忙不迭地推开了这帮人,试图逃跑。“滚开!给我滚开!”他一身蛮力,冲撞着周围的男人。乔远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从袋子里抄起了电击棍,朝着死命挣扎的谢闻声猛力一击。噼里啪啦的一声响,谢闻声只感觉腹部传来一阵触电般的剧痛。接着,他全身酸软了下来,双腿跪在了湿漉漉的泥地上。他想呼喊救命,可喉咙里唯一能发出来的...只有宛如野兽般沙哑的呼吸。“乔哥,他是不是不行了啊,晕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