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太过吵闹,剩下的话就算是用唇形辨认也很是困难。霁月无奈地笑,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包间,率先走了。孟醉竹头也没回地甩下刚才还和自己亲亲热热的男人,踏着细高的跟,很快跟上了霁月的脚步。隔音门一合上,包间里就是个独立安静的小世界。霁月来过几次了,也算是熟门熟路,她把包包放到沙发上,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把玩。“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孟醉竹边说着,边拿起包间里小吧台子上的酒瓶,往装满了冰块的雪克杯里倒了好几种调酒,手法漂亮地摇摆起来。“不喝酒,别浪费了。”孟醉竹又多摇了几下,揭开壶盖,隔着滤嘴将酒倒进了直杯里,颜色澄黄,装在透明杯子里很好看。脸上挂着甜甜的笑,献宝似的推到霁月面前:“不算酒,甜甜的,尝尝?”“你啊,酒鬼!”孟醉竹的调品怎么可能不算酒,顶多是含量稍低些罢了,霁月拿她没法,还是接过来轻抿了一口,夸赞道:“新品?还不错。”“哪有,是给姐姐特调的。”孟醉竹腻歪兮兮地蹭到霁月身边:“想姐姐了!”霁月把酒杯放到桌面上,嘴上笑着:“不信。”“什么嘛,为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