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唯一会注视自己的人,也转移了视线。就和他那个母亲一样。我本来,都要选择忘记了。为什么要让我记起来呢?但是最后,他还是和她一起坐了一个下午。——婧芜在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流产了。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小小的一个。那个时候正恰逢卡尔海因茨和二夫人出去应酬酒会。二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婧芜的这个孩子生不下来,也知道男人的宠爱虚无缥缈,所以她从未在乎她。而卡尔海因茨也赏识她这份聪慧,这次带她去酒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知进退,守礼仪,无论是谁见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位完美的夫人吧。而大夫人就恰恰相反。她的出身无比高贵,她的容颜如此娇艳,但却逼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娶了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只把爱情放在第一位的女疯子。她不关心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生下来,她虽然为爱成狂,但也知道她的孩子不可能继承这个家。但她却深恨这个能分到自己心爱男人一星半点注意力的贱女人。只要能膈应到这个下贱的农妇,都足够让她快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