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和话到嘴边,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件事没法真的将内情说给父母,更不能让傅叔叔知道,否则傅莹音的日子不会好过。对于傅家人来说,女孩子的名声大于一切。“我不太清楚。”张靖和只能模糊的说出这五个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最好的方法。张母语气中是对张靖和的失望和急切:“你啊你,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多关心关心音音,你还说人家不喜欢你,你这样不上心人家姑娘能喜欢你吗?她现在辞职了,你以后见她就更困难,你怎么一点脑子也没有啊?都多大的人了啊?”张母说话一直难听,这些年来,口头不饶人,张靖和就是在她的辱骂中成长的,那淡定自如的性格也是在沉默中挨批形成的。张靖和不说话,任由着张母在那边细数着他的不是,等到张母说的口干舌燥消停了一点后,张靖和才说道:“妈,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明天还得上班。”“你等等——”张母似乎是这时才意识到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扯着嗓子道,“明天我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我倒是要看看你整天都在干嘛,怎么就交往不到对象……”张靖和心里一顿,眼皮一跳,想到了卧室里正睡着的覃久,说道:“你来我这,我爸一个人在家怎么办?”张母早就有办法了:“你爸最近找到一个活,包吃包住的,就是看大门,你爸年龄上来了,又闲不住,出去多少挣一点我也拦不住,反正清闲。难不成他去工作了,我一个人在家?我不去你那去哪啊?”张靖和皱着眉,无奈的说了句:“我这里有个学生,学生父母都在国外,又放心不下住校没人照顾,就住在我这里,妈你过来的话可能不太方便,我这里地方太小了。”张母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我买一个折叠沙发,可以当床睡,你那沙发太小了,也该换了。”张靖和心里有了谱,他妈是有备而来,连折叠沙发都准备好了。没说几句就挂了,张靖和坐在客厅的沙发想了很久,客厅没有开灯,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第二天,张靖和还没有来得及和覃久说张母要来家里住的事情,张母就已经带着折叠沙发来到了楼下。他一回到家,就听到覃久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在窄小的客厅和身形瘦小的张母搬挪着崭新的折叠沙发,找寻着最佳的置放地点。“妈?”张靖和放下包,迅速换了拖鞋,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