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李白的南陵别儿童入京,小时候没白打你。”众人闻言,又是哄堂大笑。黄四娘清清嗓子又道:“中间是张‘杂六’。”黄六郎正焦急呢,崔泓用眼神示意他看外面的竹子,是以,黄六郎一拍脑门子,大声对道:“伶伦吹裂孤生竹。”2黄四娘:“不许作弊——剩得一张‘幺鸡’。”黄六郎挠挠头,又悄悄看向崔泓,崔泓用口型提示:“山下兰芽短浸溪。”黄六郎虽然对辩论颇有兴趣,可他不擅背书,再三琢磨,鼓起勇气道:“山重水复疑无……鸡……”在黄四娘怒火中烧的目光中,黄六郎越说越觉得不对,越说声音越弱。众人直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你去年踏青郊游在山上丢了一包烧鸡肉时于悲愤中吟得歪诗么?六郎,你有多爱吃烧鸡?”黄四娘气得七窍生烟,也不说牌名,直接判罚:“黄庭竹,罚抄唐诗三百首三遍。”“我错了,我错了,”黄六郎一听,差点眼皮一翻昏过去,练练告饶,然后又讨价还价道,“四姐,为何我罚得这么重?”黄四娘横眉冷对:“再加三遍。”黄六郎于是改变目标,向崔泓求教道:“三公子救我~”崔泓爱莫能助地笑出了声。黄四娘又拿了骨牌,说了六七副后,轮到崔泓了。崔泓不似其他人那般严阵以待,仍是一边吃着醉虾,一边喝着香饮子,不以为意地说了句:“四姐请说,崔某听着。”“好,”黄四娘凉了牙牌,“第一张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