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秋山跟着笑。二十三点五十,三人通过验票口进入月台,十分钟后,列车呼啸着如约而至,幽灵似的停在他们面前。列车门无声打开,双头列车员亭亭地迈出列车,伸手向他们索要车票。秋山惯例对她颔首微笑,女人头倏然一愣,脸慢慢红了,接票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另一颗头对秋山露出怒意,连接身体的血管膨胀又收缩,跃跃欲试地想要伸长,他恶毒的眼睛扫过秋山喉管,舔了舔嘴唇。秋山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快速回顾自己刚才所作所为,似乎没有违反任何列车守则。现在是个什么路数,还是说,在他们下车的时候,又出现了新的规则更新?秋山有些举棋不定,就在此时,列车员忽然抽走秋山手里的车票,匆匆瞟了一眼后,她后退一步让出道路,手则狠狠掐住血管,不让丑头有任何袭击秋山的可趁之机。秋山迟疑片刻,冲她点点头:“谢谢。”秋山走进列车,伍子楠和谢泽宇的检票则相当顺利。半夜十二点,列车已经熄灯,他们循着夜光的数字找到位置,是六人的大包厢,三人找到自己的床铺,躺下休息的时候颇有些隔世的恍惚。包厢里安静了片刻,过了一会,躺下的谢泽宇忍不住坐了起来,轻敲上铺床板:“秋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