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能以着最好的姿态出现在白宴的面前,可是邱骆却偏偏弄成了最不堪的样子白飒棠的眼泪没有忍住,直接“啪嗒”地落在了洗手池里,又猛地眨了眨眼,不让白宴看到。白飒棠低声道:“二哥,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你、你可以帮我去叫一下医生么?”“怎么了?”白宴一听正要走过来。白飒棠立即吓道:“没、没事,你先过去叫他过来,可能在隔壁,我就有点事想问问医生。”好在白宴一听他不舒服需要叫医生后,没再继续耽误下去,胡乱用桌子旁边的纸擦了擦手上的油,就往外走:“好的,你等一会。”白宴刚推开门一走,邱骆立即松了一口气,连忙擦了一下手心里的冷汗,揽过白飒棠亲了一口:“你二哥马上要回来了,我先走了。”“到时候再联系,好好注意身体。”他走以后,白飒棠拿在手里的牙刷突然顺着他柔软无力的手掉到了洗手池里,发出“啪嗒”的一声,紧接着他的眼泪也跟着无声地落了下来。这本应该是一份甜蜜美好的爱情,毕竟那是他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甜头是尝到了,可苦头却好像从来都不少白宴很快就带着医生过来了,他只好把所有苦楚咽回心里,来的是平时给白飒棠检查的那位许医生,原本只是一个借口,谁知道许医生检查过后,却皱了皱眉,欲言又止:“你”“怎么了吗?”白宴问。许医生目光闪烁了片刻,淡淡地笑道:“没什么,昨晚着凉了,我开点药就好了。”等到白宴离开以后,许医生又来了。他一进门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病怏怏的白飒棠,开门见山地说:“你忘了不久前你大出血差点流产的事情吗?还想不想要这个孩子了?”“我”白飒棠脸色微微苍白,想到了昨晚他跟邱骆两个人的事情,不由摸了摸肚子,有些忐忑不安地问,“宝宝怎么了吗?”许医生道:“你现在刚怀孕没多久,不久前就是因为性生活的事,导致孩子差点流了,如今好不容易好转一点,你们就迫不及待搞在一起?”白飒棠心里咯噔地响了一下,说不出话。许医生却越说越生气:“身体是你的!怀孕的人也是你!到时候动了胎气痛苦受罪的人也是你!你说你脑袋是不是还没有开窍!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懂呢!非得给自己找罪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