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让惊讶:这么突然?
沈延:我被太多人觊觎了,不领证怕你不安心。
许让:
行行行,知道了。
于是大半夜,两人谁也没通知没商量,带上身份证订好了机票,隔天就去国外把证领好,后天周一又赶回来上课。
跟一场梦一样。
两人回国的当天晚上,许让就感觉沈延不一样了,整个人都变得无比躁动,眼神还时不时往他这边瞥,被抓包后立刻移开,过不了两秒又开始瞥。
许让大概明白对方那些小心思,他向来有话直说:沈延,你什么时候跟我上床?
沈延:!!!
这句话就跟春/药一样,让沈延涨红了一张俊脸: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他臊得连上床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许让也知道他的性格,也不故意逗他了:是是是,我早想跟你上床了,你不知道,你有时候洗澡我都偷偷
后面的话许让说不出来了,因为嘴唇已经狠狠被沈延堵住。
他能感觉到,沈延带有侵略性的吻席盖了全身,又凶恶又带着怜惜,矛盾却并存。
两人都是第一次,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最后一次终于成功了,许让却疼得不想再继续做了。
当然他不会说出来,毕竟是他提出来的,关键时刻也不能临阵退缩。
只是
许让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还没擦掉,他顿了下,声音带着点平时没有的哑:就没了?
沈延自己也懵了。
许让正好疼得不想做,干脆糊弄过去,你真的好厉害,我好累,不然先睡吧。
沈延:???
他觉得许让在故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