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利刃出鞘,瞬间架在了煜熠的颈上,锐利的剑锋上沾着细微的血渍。煜熠感觉到冰冷的剑划破了颈部的皮肤,很浅,但出血了。煜熠目色平淡,没有惊起一丝波澜,他静静地看着黑衣人。黑衣人摘下帽子,执剑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煜熠不可能那么容易被制服,在晚间的比武他就知道这人是不平常的。颈脖上的血珠顺着颈部线条流了下来,沾到了领口。煜熠由着血流,也不管。在思虑要不要动手打人时,听见那人说:“交出来,我便保你毫发无伤。”煜熠轻轻笑出了声,手指伸到颈上抹了点血,伸手指向对方,反问:“毫发无伤?”言罢,用拇指摩擦着食指,干涸的血渍印在了两指上。对方愣了愣,随后命人将煜熠绑了起来后才将剑收鞘。而后,自己坐在了凳上,悠然地倒起茶来,继而,等手下人拿了些珍宝出来,他才缓缓道:“鄙人厉屈和,在江湖上诚信可嘉。你开个价,或者不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尽力满足,但你手头上那两支宝贝,我必定要收入囊中。”这架势丝毫不像是谈判交易,倒像是强买强卖,典型的威胁。你不卖也可以,那我就杀了你,再顺其自然的拿起你留下的东西。煜熠目光飘然,心都不在这,哪管他在说什么,顺着性子地回道:“做梦呢,你甚至愿意用重金来换的宝贝东西,哪是说换就换的?”目光顺着窗外播撒的月光,集中在一抹白影上。厉屈和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佼佼者,莫说江湖人士大多对其恭敬怯惧,就连着是当今皇帝也要忌惮三分。气焰嚣张许久,早已习惯了这种被人捧着的愉悦之感,怎知今日突被半路杀出的无名小卒强压一头,如今还如此张扬地挑衅他。到底是年轻的少年,气焰总是嚣张张扬的,不容许被人浇灭一分。本想着强压着心中的不悦与愤怒,跟人以最和平的方式大度地等价交换,怎知这人完全不知好歹!下一刻,冰冷的剑身又触碰到了煜熠的颈,人丝毫不慌乱,似乎这只是过家家的玩嬉。厉屈和再怎么说也是败给他一次的人,面对他到底是有些微的忌惮。明明才在不久前赢过自己的人,怎么会如此顺利不反抗的被擒住,这必定是有诈的。但少年冲动的心性根本不听理智的劝诫,厉屈和手下用力,刚想一刀简速利的了解了人,就被打断了剑。手中的剑被强行打断,执剑的手也有些突如其来的猛力,在轻微的颤抖着。煜熠含笑的双眸紧紧锁定着来人。一袭白衣融入了月色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