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萧承砚也有,便道:“这两日我已派人去较远的村子寻合适的地皮,会尽快挪府。”武德王却摆摆手,凝眉道:“既然这么多人已知晓了你的存在,单单挪府是不够的……”萧承砚脸色跟着沉下,他又如何不清楚?只是为了行动方便,唯有住在离长安最近的滦西县,若迁往远些的地方,那与他避居南地的二十年便无何不同。他的顾虑,武德王自是一眼看出。“砚儿,你先莫急,对此你的去处,老夫已有安排,只看你是否愿意屈就。”“不知王爷欲如何安排?”萧承砚疑惑的看着武德王。武德王突然眉头一展,敞开怀笑了两声,问:“你可愿受些委屈,唤老夫一声父王?”“王爷的意思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