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重要的事。夜晟泽一早就接到了消息,只是今儿情况特殊,他根本走不开,再加上他受了伤,耽搁了些时间,这才拖延到现在。听洛白开口,夜晟泽也严肃了不少,“什么事?”“我怀疑杨玉笙有问题。”听着这话,夜晟泽并不意外,洛白一早就怀疑杨玉笙,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杨玉笙没有作案时间,所有的怀疑也只是空谈。洛白也明白这一点,她现在再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有新发现!眼睛微微亮了亮,夜晟泽轻声催促,“继续。”洛白也不兜圈子,“从路明修出事开始,我就觉得杨玉笙表现出来的情绪有些反常,今儿我去了长盛戏楼,当时他喝醉了,像是心灰意冷了一般,嘴里唱着《妾薄命》的唱词,在街上又哭又笑的,最后还倒在地上,身上扎了好些的酒坛碎片……”“一醉解千愁,还是那句话,人在醉酒在失意的时候,有反常的行为和言辞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有些事并不合理。”洛白说着,迅速将放在一旁的纸,拿到夜晟泽的面前。这是夜晟泽来之前,她反复思量事情的经过,写写画画的纸。上面记载了她的一些思绪,也标注了几个疑点。“第一,世子爷你一直都说,杨玉笙没有作案的时间,可事实上他未必没有。今儿我去长盛戏楼时,班主说了杨玉笙划伤自己脸的事,当时班主一脸懊悔,他说若是知道杨玉笙会如此,昨夜他就该让人在房里守着杨玉笙。这说明什么?”“说明当时杨玉笙是单独在房里的。”“不错。”洛白点头,她了然通透的眼神中,也更多了一丝清冷。将自己画的长盛戏楼的草图,以及燕京城的舆图拿出来,放到夜晟泽的面前,她缓缓继续。“按照班主所言,从杨玉笙回到长盛戏楼,回了房间,一直到他大闹划伤了自己的脸,这中间的时间,他都是独自在房里的,并没有旁证。若他真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哪都去不了,那他自然没有作案时间。可若他是装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