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邱骆觉得心口一阵沉闷,愧疚、自责,似乎更加强烈了。、邱骆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白飒棠了。、于是,他只能往另一个方面去想,他跟白飒棠的事,目前白飒棠也没有打算要让他家里人知道,那么他这么说,也没什么。“这样啊。”白宴听他这么说了以后,也只是笑笑,没有过多地询问打听什么。邱骆强行压下心里那翻涌起来的愧疚感,咬了咬牙,以着平常待人的口吻,笑道:“白总昵,大清早过来买花,这是要送给谁?”“我啊,”白宴笑了笑,看了一眼他怀里捧着的那一束鲜花,“我这是送给一位朋友的,对方住院了,过去看看他。”说完白宴看了一眼时间,笑道:“都这个时间了,我就先走了,再见吧。””好的,再见。”邱骆淡淡地笑着与他说了再见,当白宴捧着一束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邱骆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还是花香。、邱骆脑袋突然又强烈地疼了起来,仿佛被针扎,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他模模糊糊地好像看到了一个大概的轮廓,那个人在笑。、邱骆头疼得差点跌倒,想也不想猛地一回头抓住了白宴的手腕:“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