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骆仿佛瞬间被戳中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一颗心隐隐发疼起来,让他猛地吸了几口气都没有能压下来那股痛觉,手指也有点僵住了。见他僵着没动,不再赶着要迫不及待地将人推进手术室以后,医生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了,忍不住叫了一声:“先生?”这一声把邱骆叫回了魂,轻轻地抽了一口冷气,努力压下自己的千头万绪,心里那浮现而来的一点动容与心疼又被他压制回去。他淡淡地说:”没事,照常进行。”邱骆看了看白飒棠勾住他衣角的手指,又看了看他苍白的脸色,强烈的愧疚再次浮现,他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乖了,棠棠听话”这个孩子要不得邱骆轻轻拿开了白飒棠勾住他衣角的手指,不再有一丝毫犹豫地将他推进了手术室里。眼看着那门在他面前重重地关了上去。这门一关上,等到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就已经完事了,孩子估计也已经没有了眼下邱骆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推进去几分钟后,邱骆守在门外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时,他的手机突然晌了。邱骆低头一看,是他妈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