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干咳几声,跳过这个话题,继续与白城渊说一下接着来关于白礼遇一周岁生日的事,送什么礼物好,是不是会找个时间决定一下。不过白城渊在这些事上都没有那么细心,很多时候,能将就就将就了,没那么多要求。“我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再说了,小孩子还懂什么?给他吃的估计就傻乎乎地笑了。”白城渊理所当然地开口,“至于其他物质上的东西,现在给了他也不会懂,等长大了以后再说吧。”“谁跟你说那些了?”白宴无奈地笑,“我是让你想想送什么比较有意义,又贴心,好歹一周岁,意义总是深刻的,让他高兴又喜欢的。”白城渊觉得他说的也挺对,好歹是个生日,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个生日,即便他的出生有多坎坷,但终究是白飒棠身上一块肉,是他用生命难产生下来的孩子,或许不该因为邱骆就对他带有那么多偏见,毕竟孩子连他爸是谁都不知道。“我倒是想到了。”白城渊思考了半晌,得出了结论,“刚一岁呢,牙都还没长齐,心智不全,送些吃的跟玩的给他,估计就能乐呵挺久了。”白宴:“……”白宴没法反驳,只能无奈地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小孩子喜欢什么,改天有空我出去逛逛吧,看看有那些好玩的,先了解一下,到时候不管是特别定制的,还是其他,都会方便一些。”白城渊嗯了一声,没什么意见,最后又嘱咐了一下邱骆的事情,总而言之,就是现在的他跟白飒棠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两个世界的人,不用再有什么交集,就这样再也不见面更好。等到白城渊走以后,白宴一个人漫无目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抹了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来的咬痕,小声低语了句:“他什么时候咬的”白宴白皙的耳朵淡淡地红,还咬在脖子上这种地方,那么明显,不是故意要给人看的么?他想到关于白礼遇生日的时事,又忍不住拿出手机,在备注为“宣渐”的称呼上点开,打开两人聊天页面,还能看到宣渐给他发的各种消息。白宴那白皙又清冷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话可真是够多的。”半晌,他给宣渐发条消息:你最近有空么?对方很快就回:有啊,怎么了,你要约我么?只要你约我,我时时刻刻都是有空的。“嘴甜。”白宴笑了笑。白宴回他:那定个时间,我们一块出去逛逛吧,小鲤鱼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