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州赈灾,应该还没听说过这事儿。”许赟摇摇头,叹息一口气,道:“三年前少将军当街行马,似乎碰擦了一耄耋老妪,当时还没什么事儿,可那老人家晚上回去,人便没了。后来那老人家的儿子次日午后状告官府,说是少将军骑马缘故,才让自家母亲人没了。这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为难之处便在那老人家被少将军的黑马碰擦到,不过擦伤了手指,当时还无碍,能行能走,可递了状告书回到家里,一晚上就突然去了,而且是整个一大家子五口人从老到小在递了状告的第二日全部死了。”“那这案子当时是如何判的?”容暮一手的指腹摩挲青瓷茶盏上头的翠竹雕纹,一手抵着额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