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也丝毫不感羞耻。容暮笑了:“可微臣现在饮不得酒,也的确体乏。”喝不得酒是太医的叮嘱,身子乏了也不像骗人,因为容暮到了宴会后半场面色就凝白起来。楚御衡看在眼里,也不介意他的抵触:“那你收着这酒,现在不喝就以后喝。这一份同之前的不一样,是朕亲手弄的。”被塞进怀里的木匣子很重,毕竟是实打实的酒水,险些让容暮一口气没喘上来;但更让容暮惊讶恍惚的还是楚御衡刚才说的话。这东西是楚御衡亲手做的。若是以往他定然会欢欣,但楚御衡应当还同闻栗打得火热,即便这样还不放过他?容暮接过这酒水的心沉重无比。这就像一道枷锁狠狠的禁锢住了他的骨节,只要他还在宫里,还在灏京,他就逃离不出。最后还是容暮还是没能回去。楚御衡强硬地把人留在宫里,还让宋度也进宫陪他了。看容暮终于离他近了些,楚御衡无端地心情就好了许多,在宫里也好,在宫里御医要什么药材就直接去取,而且那些没眼力劲儿的官员也寻不见人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