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叹了口气，点了第二根烟慢慢开口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贺家到底想干嘛，只知道他们利用手底下的人的做人体实验。”“什么样的实验？”“你听说过关于那家医院的午夜传闻吗？”“什么午夜传闻？”“每当时针和分针叠在一起，指向十二的时候，走廊里就会传来皮鞋踢踏声，病房里就会少一个。”“病人突然失踪，难道医院不上报吗？”“呵，少的不是病人……”“不是病人？那是什么？”“你猜？”张佳说完，起身进了卧室拿出一本笔记本扔到了我的面前，“拿去，这上面有你想要的。”我翻开了笔记本，每一页都密密麻麻的写着电话号码和联系地址，“这是……”“你可以试着调查下，我能给你只有这些，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你可以走了。”逐客令已下，我明白继续逼问张佳也不会再有可靠的线索，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打扰很久了，我是该走了，这个……如果你再想起其他什么的话可以来找我。”说着，撕下一张写上我的手机号码，“价格好商量。”张佳点了点头，送我出了门。我向前走了数米，找了一家面馆坐了下来叫了碗拉面，我知道张佳并没说完，于是我留了一手，偷偷撕了一对纸人，一个留在她家监视一下看看张佳会不会其他动作，另一个跟着我，拉面上桌后，原本躺着不动的另一个小纸人竟然突然站了起来，筷子刚捞起拉面，还来不及吃一口，就匆匆扔了钱急忙赶回到张佳住处的楼下。我躲在不显眼的角落，看见马路对面两个样貌俊俏的小姑娘从楼里走出来，她们中间夹着的赫然正是张佳，不过张佳的神色很不对劲，很拘谨，像是被胁迫着走。“他们应该不是朋友吧……”我喃喃自语。一个在家里宅了这么长时间的女人，怎么突然被朋友拉出门了呢？两个小姑娘带着张佳往前走，她们走的很快，像是在赶路，绕了两条街，穿过一家商场，最后进入了一栋写字楼，赶到电梯前，我看了一眼他们去的楼层，—1层地下停车场，来不及了，我迅速从安全通道往下跑，到了停车场。小纸人引着我找到了张佳，她们在往地下停车场的深处走，我贴了一张隐符暗暗的跟在后面，直到两个小女孩将张佳带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前。车窗是半开着，我看不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