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把星?”“住口!无耻小人怎敢在此胡言乱语?!人家好好的及笄礼就被他一时意气毁了,换成你女儿被人如此污蔑你又作何感想?”一直沉默的赵致忽然走出来,貌似慷慨激昂地说,“我看燕王并不知道自己的臣下在外如此任意妄为,分明是这二位使臣自作主张,完不成任务,便向公主泼脏水。燕王陛下若是明君,知道了今天的事,只怕更加饶不了他们。”他两句话就将燕王与使臣摘开,把矛头对准燕使本人,现在诸国使者在场,但凡燕王顾忌一些自己的名声,便没脸藉此向离国出兵。有赵致起了这个头,其余人对燕国的畏惧忽然就消散了,离人感激地望向他。“就是啊,分明是燕使自己狂妄嚣张,对陛下无礼在先,又因气量狭小而自尽,怎么怪起公主来了?”“燕国人快些滚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因为燕国副使攻击到公主本人,离国大臣里有人忍不住开始带国籍斥责他们,更有人连带着骂起了燕王祖宗十八代。渐渐的,其他国家使臣的眼神也从看戏变成了对燕国人的鄙夷,连那几个燕国的附庸国来的使臣也悄悄站得离燕国人远一些再远一些。副使跪在尸体旁边,接连向寒国等使臣使眼色,他们却心虚地将视线撇开,不敢与他对视,当然更不敢站出来帮他说话。副使孤立无援,丧气地耷拉下头。离王派人将燕国使团一干人等送出王宫,并送给他们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椁,宾客纷纷称赞他的大度。然而到了这个地步,宴会肯定是不能如常举办下去了,离王向各国来宾表达了歉意,就此结束了晚宴。消息到了女宾那边,更是全场哗然,议论声把王后的致辞都淹没了。王后和陶夫人脸色非常难看,虞姒的及笄礼上出了这么晦气的一件事,哪怕不是她的错,对她的名声也有不好的影响。虞姒本人倒没有很受打击,虽然她对死了个人这事感到震惊和难受,不过知道父王维护了自己,还是很开心的。当然更开心的是虞嫒母女,王夫人看着陶夫人乌云密布的脸色心中畅快至极,而虞嫒幸灾乐祸到快要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越发觉得这个妹妹果然是个灾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