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脑袋,细想了一下。她的封号,惟拙,怎么了?惟拙县主,听起来也很特别呀,她觉得挺好的。“是呢。叫什么不好,叫个拙,这样笨重的名字,偏叫她得了。她定然是不得父母喜爱,也不得皇家宠爱就是了。”“她阿姐,都有个乐安郡主的封号,相比起来,我越发觉得,她不是长公主的亲女儿了。嘿,你说,她会不会是随侯的私生女,叫长公主知道了,却也没得法子,只好捏着鼻子放在膝下糊弄着罢了。”前边都还好,随沅也没想着出这个头,这却是忍不得的了。什么叫她是她爹的私生女?呵,就她爹那样的,恨不得一日里十二个时辰化作牛皮糖黏在她阿娘袖子上,那模样有时候兄妹几个都不忍心去看,就他,还私生女?他上哪去弄一个来?这绝对是污蔑!污蔑她爹,为人子女的她能不出头?那还是她爹的第一宝贝蛋么?心里要说的话,早就到了嘴边,他们家的人,个个都是嘴皮子活的,都不需要摆家世,那气势和言谈便压得人一头。随沅虽是最小的一个,却也耳濡目染,又得父母教诲,是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心里明白得很。随沅整理一下袖子,就要冲出去,却听得一声轻嗤:“随侯有没有私生女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却是古往今来世间罕有的酸葡萄。”随沅睁大了眼睛去看。这话倒有些意思。那姑娘,一个是郑御史家的姑娘郑听语,一个是临阳大长公主的孙女李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