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要的就是他们争论起来,有争议的话题才值得被投入更多的关注。随沅说道:“我可以安排书铺的人,在第二本的话本子附送一个特制书签,之后书铺分出两个箱子,由读者用书签进行投票,在一个月后统计结果。之后会写出票数多的一种结局。此外,还可以鼓励读者们自己动手写简单的结局,作为《将门风华》的读者集,也能在书铺里做一定的展览。写的特别好的,也可以印出。”这一部分的耗费,随沅可以出。那家书铺给她的稿费不少,完全可以支付这部分。为了让《悦己令》被更多的人看到,随沅还去了书铺一趟,给东家提了个建议,话本子应该是雅俗共赏之物,既可以阳春白雪,也不妨下里巴人,所以可以根据不同的读者出两个版本,一种精装的,一种简单点的。价格上自然是前者贵,后者便宜。书铺可以多赚点前者的钱,达官贵人就是愿意花钱买享受,赏心悦目的话本子,印的好看精致的,他们自然乐得掏钱。赚钱的事,东家有什么不乐意的呢。而且,随沅不知道的是,这家书铺的背后老板其实是她亲爹。她爹都已经打好招呼了,闺女想做啥就做啥,有啥要求都尽管去满足。随沅看东家好说话的很,心下更痒,又提出了一个提议:“东家,您看能不能这样,可以雇些戏班子到一些酒楼啊、茶馆啊,把话本子内容演出来,又或者请些说书先生说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