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烧,连累爸爸妈妈一直守着我,没有时间去看你。”她本来只是想着让顾父顾母对她多些怜惜,所以才故意洗了冷水澡,调低空调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但没想到顾父顾母在知道她发了高烧后只陪在了她身边,都没有去看据说住院的冉映一眼。顾蓁蓁话里话外都在表示这一个意思:看见了吧,你就是多余的。爸爸妈妈根本不关心你,这个家里不需要你。冉映只觉得这人真有意思,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在暗戳戳的刺她,搞得她不回敬几句都不好意思。谁叫她这个人哪都好,就是爱记仇,谁令她一时不爽她就令谁一生都不快。以前她魔头爹就特别欣赏她这点,甚至还开了他那常年不吐人话的尊口来夸奖她,并教导她报仇易早不易晚,打不过仇家就回家。家里有哥哥爹爹,还有众多魔口。只是记得叫完家长打完群架要记得把自己丢到碎骨深渊修炼上几年,因为他魔头爹没有这么垃圾的魔头女儿。就离谱。父女情都没了。想起她的魔头爹和魔头哥,冉映有些难过的叹口气。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从过去的回忆里醒过神来,冉映抬了抬眼皮,顶着顾蓁蓁充满恶意的眼神,慢条斯理的瞥了对面那三人一眼。呸。亲生女儿从火场被救出来躺医院半死不活还比不上收养的女儿发个烧。但她在魔头爹的教诲下和魔界那群老滑头打交道了几十年,惯会貌是心非,看人变脸。所以冉映虽然心里十分唾弃这一家人但面上却未显出分毫。反而十分通情达理的回了一句:“当然不怪,我没关系的。”她声音低喑沙哑,喉咙里传来细密如同针扎般的痛感——这是之前那场火灾的后遗症。直到这时顾父顾母才发现冉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你嗓子怎么回事?是感冒了吗?”顾母问。多好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