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且全是荆棘的路。“你可知道,你前面的路并不好走,甚至不小心还会丢了性命?”长公主叹息道。宋宴辞脊背挺直,立在那里,像一棵挺拔的松,眼神坚定而冷静:“我父亲能够走的路,我也能走。”没有任何倶意。她又何尝不知陛下圣意,只是关南侯府的敌人在外面虎视眈眈,陛下纵然能护着侯府,可护得了一时,护得了一世吗?即便能护得了,她也从不是那种会向旁人乞求庇佑的人。她会护着她的家人,像她父亲那样。她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动着光。长公主心里赞叹一声,关南侯府有撑起门楣的人,某些人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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