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你们干什么呢?做眼保健操,按揉攒竹穴?”许括僵站在玄关处,摸不着头脑。桌边的三人没有理他,不约而同地继续揉搓。只有胡萝卜凑过来,坐在他身边,抬头乖巧地看着他摇尾巴。把鞋换好,许括虎摸一把胡萝卜,才趿拉着拖鞋走向桌边:“沈知遥,你这样是什么朋克护肤?抹最贵的眼霜,揉最大力的眼睛。”他“啧啧”两声,拉开沈知遥身边的位置坐下:“你就不怕揉出针眼?”屁股刚挨上餐桌椅,顺动作扭过头来的许括,神色猛地顿住。方才还擒着的笑,此刻已经骤然消失。餐桌的正中央被清掉碗碟,只平放着一个手机。手机上灰蒙蒙的,没有什么色彩。但能依稀地辨别出是在一个室内,室内的男子半挂着裤子,趴在墙边。许括的眼皮猛地一跳。他那天只是想溜着边走,所以是面对着墙快速横着跑去储藏室的。监控就算拍到了,也只是他横着移动的背影。但谁能想到,这灵魂的一个截图,像极了他在试图徒手爬墙。裤子还狼狈地掉了一半。沈知遥已经笑到上气不接下气,她一只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手却诚实地方大屏幕。放大的屏幕上,只剩下那个背影。简单的单个物体,即便放大后没有颜色区分,却丝毫没有受画质低的影响,让人轻而易举地辨别出那是什么。手机四周的碗碟整齐地排着,像极了在供奉着……半个屁股。沈知遥补刀:“没事,反正针眼都长出来了,揉不揉眼睛都没有太大区别。”准确地来说,眼睛都瞎了,针眼有没有也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有一首歌怎么唱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