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人也早已身亡。就算真有外人知晓实情,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动手。”重熔沉默了片刻,未置可否:“那除掉此可能。方才列举的所有用处里,不管哪条,都必有后手。若我们按正常方式去搜查凶手,恐会落人圈套。若涵儿有事,那是逼不得已,所幸涵儿安然,那……?”“先勿声张,暗下调查。这事即使查不出结果,也不会就此平息,恐怕有人是等不及了。不过先保证涵儿不会再遭偷袭。”重绥温转头看向长苑,“长苑,你从家里挑几人,近些日子出行一起跟着。”长苑站立未动,微微颔首。重绥温接着说道:“能风平浪静如此多年,已是奇事,该发生的迟早要发生,我们须早做准备。”重绥温手指仍在轻轻敲打白玉镇纸,看起来全未使力,却见镇纸上已形成一条深深的裂纹,随后趴的一声,镇纸断作两截。书房内的香炉飘着缕缕轻烟,散着淡淡的龙涎清香。重熔看着断开的镇纸,若有所思,随后欲言又止道:“那个姓钟的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