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白霜,他衣袂袖角动处,似有寒晶散落。他本意是让这股冷意驱散喻清渊身上热流,眼见喻清渊静了一分后,洞中白霜竟开始消融。宴尘又加了几道掌风,洞壁内白霜再次凝满,可却依然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喻清渊往他跟前走,边走边解自己的衣衫,他实在太热,解了便能多一分舒爽。宴尘眼见他扔了腰带,脱了外裳,内衫衣带松散,却领口半敞,露出半片胸膛冷硬。如此这般,两人再次过了几招,宴尘又被他制在洞壁之上,他伸手在宴尘未系的衣衫内,毫无阻隔的终于如愿搂在他腰间。他一声低低喟叹,如他此时所觉,手上搂的仿佛是世间珍宝。且他此刻压迫感是如此之强,两手将宴尘压住,凭他一番挣动竟是不能挣开,喻清渊那半片胸膛与他贴住,似能将宴尘烧化。喻清渊如今这样灵息外涌,经脉已是脆弱到了极限,若是宴尘聚起一身修为对他,也不能被他压制至此,可若是那般,怕是喻清渊承受不住外力震动,体内经脉必定寸寸断裂,血崩而死。若是他死了,他此劫就历不成,更是不能参悟飞升。且他之前还想与他渡灵流压制,现在看来即使能渡,喻清渊也是受不得的,他经脉本就快被撑爆,再受了他的,不能忍过十息。喻清渊终得美人在怀,鼻息中闻的是香,手中搂的是玉,身上贴的是人间惊鸿。他一吻亲在宴尘耳廓,宴尘侧头躲避,却是不曾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