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匕首刺伤太子大腿不假,我只承认这一点。敢问这位御医,太子死因为何?”,宁枫瑟有些紧张,她脸色苍白,不死心地盯着老御医。“太子是被毒死的。”“那就与我无关……”,宁枫瑟一喜,话音未落,老御医直直盯着她,一字一顿道:“那毒就被涂抹在匕身上!”宁枫瑟:……!?这个甩锅很高级啊!启帝带着杀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恨不得一片一片剜去她的血肉,怒道:“你还不认罪?”“我无罪又为何要认?”,宁枫瑟目光坚定,毫无惧色地与启帝对视,“定是有人陷害我。既然将军负责护卫一事,我想找他当面问问。”启帝面沉如水,他不相信此事只是宁枫瑟一人所为,或许夏侯枢也牵扯其中,便冷声道:“传夏侯枢过来。”不一会儿,一身武将常服的夏侯枢手握佩剑走上前来,他没有看宁枫瑟一眼,朝启帝行了一礼,“微臣参见皇上。”“你大皇兄死了。”,启帝目光阴沉地盯着夏侯枢,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只是他注定失望了。夏侯枢闻言一愣,黑眸中渐渐涌上悲色,双拳紧握,似是察觉到了被御医们围着的那具冰冷的尸体,他不敢置信地看过去,脚步踉跄,几乎要站立不稳,看清太子的死状后,他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地问道:“究竟是谁干的?我要他血债血偿!”宁枫瑟看完夏侯枢的表现后,突然福至心灵了,卧槽,这算不算他狼人自爆?启帝冰冷的神情有所缓和,只是探究的目光仍牢牢锁定夏侯枢,“正是你的好妻子宁氏杀害了你大皇兄,现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夏侯枢震惊地看向一旁已被士兵举着长矛团团包围起来的宁枫瑟,嘴唇颤抖发白,像是不敢置信,万分痛苦似的,复又狠狠闭上眼睛,“一切但凭皇上定夺。”宁枫瑟:尼玛你这幕后黑手戏还挺多!启帝满意地点头,“不错,小六能大义灭亲,朕果然没有看错你。”“等等!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将军。”,宁枫瑟觉得她必须要说些什么了,不自救一下怕是真要玩完。“朕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启帝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已死之人一般。“将军确定没有外人混入围场吗?围场巡逻的究竟是什么人?”夏侯枢像是极为疲惫似的,沉声道:“我巡逻三遍,并未发现外人踪迹。负责围场巡逻的是禁卫军,夫人还有什么问题?”“可是,我在围场看到了将军府的护卫,自称自己来巡逻,以将军为借口引我前来落雁湖。”“将军府的护卫怎么会混进皇宫禁卫军里呢?”凡是皇帝,皆有疑心,宁枫瑟不信启帝不忌讳这点,卧侧之塌岂容他人鼾睡?她看了启帝一眼,果然看到了启帝眼中一丝怀疑之色一瞬而过,“现在派人封锁围场,我可以指认出此人,如果他跑了,相信这点时间他也跑不了多远,派人去追还来得及,如果他骑马逃跑,那么马匹数量一定有缺。”宁枫瑟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柔起来,如春风拂面,娓娓道来,“臣妇理解皇上丧子之痛,只是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