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你无关。”青柑心神一惊,慌忙低头道,“公子恕罪,奴冒犯了。”“退下罢。”“是。”青柑低眉敛首,小步退了出去。屋内,闻峤见赵景洹平静的面色,心里一时有些忐忑,“你可是不喜欢我这般唤你?七……王爷?”赵景洹侧头看她,轻轻摇了摇头,道,“无妨,你我的身份在外不便透露,而我本也是你的长辈,就方才的称呼罢。”闻峤点了点头,又偷偷瞧了瞧赵景洹的面色,见他面色如常,便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里隐隐有一丝雀跃。他同意她这般唤他,应当是不排斥她的接近罢?那她与赵景洹的关系,算不算是更近了一步?不多时,常弓回来了,带了一名擅长治疗喉疾的大夫。这位大夫姓乔,年约五十,看上去却不过四十左右。大夫给闻峤仔细的问诊了一番后,朝众人道,“姑娘的嗓子像是被某种药物短暂的压制了声腔,如今过了些时日,药物的效力逐渐散去,姑娘的嗓子便也逐渐恢复了。”闻峤听了极为高兴,“那就是说我的嗓子可以恢复如初了?”大夫点头道,“理当如此,姑娘若是担心,老朽可为姑娘开些润嗓的药物,姑娘含在口中即可,想必几日便可见成效。”赵景洹听了,却是凝了凝眉,低声问,“大夫可知是何种药物有此效力?”乔大夫却迟疑了,“这个……的确会有一些药物至哑,但如这般短暂压制声腔的药物,咱们境内却是没有,不过老朽听说齐国境内有一种药物有此功效,却需与一些药物结合提炼而成,药物与药方咱们境内的大夫不得而知,至于姑娘的嗓子是否受此药物所至,老朽就无法确定了。”赵景洹闻言眉梢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