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孟礼胥这样说,廖房义更加觉得这件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了,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睚眦必报的人,怎么会是一个软脚虾?那么这样来看,这次孟礼泽到这个地方来肯定不简单,绝对是别有目的。所谓桥上的人看风景,看风景的人正在看你,殷砚不知道的是,他在看孟礼胥和廖房义的时候,也有其他的人在关注他。孟礼泽看着现在复杂的情况,有些头痛。他本来以为到这里只是完成一个简单的任务,却没有想到这里小小的一个望州镇,居然如此卧虎藏龙,先是三皇子在这藏有子嗣,众人皆以为三皇子子嗣尽绝。甚至三皇子还利用此事,博得了陛下的怜惜与愧疚,在朝中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却没有想到三皇子如此老谋深算,要他说此次事件,三皇子一无所知并不太可能,怕是察觉的时候已经计无可施,不如将计就计。虽然此事混乱不堪,各种情况如同麻线一般缠绕在一起,原本幕后黑手可能是想让三皇子的人无从调查,却没有想到给了三皇子可乘之机,依照他对三皇子势力的了解,此次的手法颇有点郁仲的风范。这郁仲可不简单,世家出身,楚朝第一个六元及第,当今太后的母家,也是陛下的舅家,啧,也不知道三皇子是怎么收服此人的。这京城的水本身就够混的了,陛下居然还把纪将军从边疆调回来。派到了这里,陛下虽然在后宫上是有所欠妥,但是事关前朝,他可不傻,还有把纪将军调到此处来,可颇有深意呀。就是不知道他这陛下是为了盐,还是为了那金了,若是为了那盐,那必定是对二皇子有所不满了,若是为了那金,那么这事牵扯就可大了,可不比当初他们孟家的事情小。孟礼泽还在思考,事情的发展总会到达如此田地。而被他注视着的殷砚,转头就看见了他,这和尚怎么到这里来了?殷砚对孟礼泽的感观其实不是很好,毕竟把要钱说的那样清丽脱俗的和尚,殷砚就见过这一个。这也打破了他对出家人的定义,后来他也问过母亲,发现这个习俗在整个楚朝建立开始就一直沿用的,殷砚只能感慨这个朝代与众不同,毕竟和佛门一起想着办法骗自己子民钱也是很厉害了。所以殷砚的母亲和其他的人,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去寺庙要收门票钱,当然这一部分的钱,有一半是要上交给朝廷的,朝廷则会用这一部分的钱用来建设书院、修路、和建设一些对人民有用的,这就是俗话说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可能是因为殷砚一直对着一个地方看,殷娟儿也朝着殷砚所看的那个方向看去,一瞬间殷娟儿就知道殷砚在看什么了,殷娟儿好笑的揉了揉殷砚的脑壳:“你这孩子怎么还记得上午发生的事情?钱都给了还惦记着呢?”殷娟儿自己也不知道殷砚这个孩子像谁,楚郎最是大方不过的了,自己虽然贪财,但是花钱还是舍得的,尤其不是自己的钱。殷娟儿思来想去从古至今不是都说外甥肖舅,殷砚这抠门肯定是随了自己阿兄。孟礼泽回过神来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