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课对于乔岱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前世丰富的演讲经历,让他的课比别人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激情魅力。再加上之前柳宣的逃课多少有些伤了我们乔少的自尊心,所以再次讲课自然比之前认真了数分。这一认真不要紧,竟是将最最估燥的数学都讲的让人笑声不断,偏偏笑过之后却又能让人不断的去反思,去记诵他嘴里的那些案例。徒睿禁不住暗自得意,他果然是慧眼,一押就押对了宝。后来甚至有些羡慕徒琦和徒珏两个儿子,竟然能独得如此师傅教导,想想他自己小时候碰到的那些老学究,哎,说多了都是泪。后边的柳宣此时也是满脸怨忿,感情这位侯爷之前真的是敷衍他啊,之前这人讲的可没这么好。日月如梭,白驹过隙。舟行两个月之后,一行人在通州下船,又坐了大半日的马车,终于在落日之前见到了燕京城的城墙。说实话,乔岱的心中有些失望。这燕京城城墙虽然宏伟高大,但是也太破旧了些…吧!乔岱努力回忆原主的记忆,好像没这么破败啊?四皇子见乔岱望着城墙一脸疑惑的样子,稍一思索便知他为何如此。“敬德二十四年……”四皇子轻声说了一句。敬德二十四年秋京城曾经发生过大地震,据传燕京四面城墙均有不同程度毁损,城内民居倒塌无数,便是连皇城都未能幸免。当今陛下还为此下了罪己诏,转年更是直接改了年号。“王爷,现在可是已经熙正六年了!”乔岱特意将‘六年’两个字重读。用六年的时间举全国之力竟然连几面城墙都没修好……这实在是让乔岱理解不了。“呵呵……”提到这件事情,四皇子也很是尴尬无奈,“这些年来各地天灾人祸不断,也实在是抽不出资金来重建城墙,好在修修补补的还能用,也就这么对付着了。”见乔岱还是满脸惊奇,忍不住又道:“咳,这还算好的呢,陛下的含光殿、景阳宫两处宫殿当年几乎成了废虚,这么多年吵吵嚷嚷的,还不是没见修过。”听他这话,乔岱方收回了惊姹的表情,转瞬间脸上便带上了感动,“臣这些年一直偏居江南,竟不知陛下过的如此不易。哎,说起来都是我们这些臣子无能啊,竟致主上于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