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内的佟妃自从被康熙打着太皇太后的名义以“不敬上”为由禁足,可是把她给好生给气到了,最为重要的康熙至今都没有来她这里哪怕是宽慰一句,更让她气的的帕子都快被捏碎了,景仁宫里每日都嫩传出各种此起彼伏清脆悦耳的瓷器落地声,宫里的每个人都是一副人人自危的样子,深怕一个不留神就得罪了心情不佳的主子。今日里因为小宫女上的茶烫了些又是让这位主子黑了脸一把就是把砸翻了茶杯,拍在了案上,“你是想烫死本宫吗?”说着便是要唤来人拖出去挨板子,如此大的阵仗可是把缓缓而来的隆科多整的一副莫名其妙的,看着满地的狼藉,转动着手中的扳指就是拉下了脸,“都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吗?还不赶紧的收拾了。”朝着战战兢兢求饶的小宫女挥了挥手,端了一杯新茶,复又换了一副笑脸迎了上去,“姐姐,这是怎么了?”将那吹凉了的茶递到了佟妃面前。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一手肘支撑桌上,一手捧着茶笑意涟涟的隆科多,不由的白了他一眼接过了那杯茶,“你小子今日怎么跑我这里来了。”隆科多这才正了正脸色,看了看四周无人,方才凑了过去,“大哥不是銮仪使吗,今日里我无意间听他说,皇上着钦天监在看日子,又在问询一些立太子事宜,怕是?”隆科多的一言瞬间就是佟妃亦是警惕了起来,“我大清立朝至今,可从未有此先例啊,再说皇上如今膝下可就两个阿哥,怕不是一时兴起吧?”隆科多却是摇了摇头,“我看不像,日前阿玛同明珠、索额图一起谒见皇上,阿玛回来可是说皇上如今似是大有不同了,越发让人看不透了……我猜他怕是动了此心了。”“不至于吧,那两孩子,大阿哥不过一个小小嫔妃所出,身份亦是不够啊……”佟妃紧皱着眉头喃喃道,“姐姐怕是忘了坤宁宫那位了吧。”隆科多适时提点道。“不至于吧,那如今可是连话都还不会说呢。”佟妃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语气却依旧是带着一丝的不确定,“还能不能养活怕都是个问题吧,立他为太子?”“咱满人可是有抱孙不抱子的习惯,我可是听人说了,皇上是日日抱着二阿哥不撒手,可是亲昵了,且皇后如今可是将大阿哥从宫外接回来了,皇上还借着明珠献策有功,着实升了挥嫔为惠妃,却是将阿玛好生给申斥了一番……姐姐还没看透什么吗?”隆科多压着了声音摇了摇头。“你是说皇上是故意的?”佟妃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咱阿玛可是他的亲舅舅啊。”隆科多却是不屑的轻哼了句,“哪有如何?如今人家的翅膀可是硬了,你这里前脚因着大阿哥的事怕传染了宫中人,同惠嫔起了争执,转眼就是被太皇太后禁足了,转头皇后可是做了一波好人,将病愈的大阿哥接了回来,后头皇上就是提了她的位份……”“好她个赫舍里,我到是小瞧了她笼络人心的手段啊。”佟妃似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当下就是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