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射入后,玛尔斯解开她的束缚,抱着她上床。她躺在他怀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两个人赤裸裸贴身温存。玛尔斯摸着她的头发,轻吻她的红唇。她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将他抱得更紧。………………过了良久,露依莎颤着眼皮,不敢稍动。她在为刚刚的放浪自责,但此刻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服,身体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给了她多大的快乐。玛尔斯怕她尴尬,就起身走去浴室洗澡。洗到一半他拍了自己脑袋:吗的忘记用魔阵催眠了!…………*********等玛尔斯洗完出来,露依莎受不住浑身的粘腻,也起身去了水房冲洗。等她裹好女仆备在里面的浴巾出来,看见玛尔斯在一个台子上鼓捣瓶瓶罐罐,台子正中的器皿里躺着她的法杖,而他正在翻看一本笔记,偶尔记上两笔。她好奇走过去,看到法杖只剩下半截了。被切下来的部分被分成好几段,分别泡在那些瓶瓶罐罐里。「你在用我的法杖做什么?」闻到露依莎特有的体香,玛尔斯转头看她。粉色的浴巾将她的身体包裹着,更显凸翘,出浴后的修长玉腿变得更为莹润。她歪下头,正在用干毛巾擦着拨在熊前浓密的金色长发,眉宇间有一缕她自身也未察觉到的女人性事满足后的慵懒。这幅撩人的画面让玛尔斯又想犯罪。但或许是他的学术心不允许他放下做到一半的实验,又或许是她的问题触及了他的占有欲,他选择了回答:「什么你的法杖,它现在是我的,包括你也是我的。」她沉默,无法反驳这个现实。「我在做炼金实验,人类的智慧真是了不起,在魔法和炼金上都有很大成就。」「魔族也对这个感兴趣?」会问这个问题,也是她太无聊了,整天被关着,除了对未来的担忧就只剩无聊了。「原先是不感兴趣的,后来被人抓了当助手,渐渐就喜欢上这些。」「还有人类敢抓魔族?」这个事情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涉及到魔法、老师、学院,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在学院。看她颇有谈兴,自己也许久没有和人倾吐,玛尔斯就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在台边,跟她讲起了故事。温婉的露依莎确实是一位称职的听众,玛尔斯在她不时的惊讶和发问下,把自己从如何被陷害到险死还生,到潜伏人界缓慢养伤融入学院生活的事一一道出,最后说到为了人魔共存来北区,想为人界保住元气。露依莎本就多愁善感,听的时候眼眶发红,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的皇子流落人界,不但没有厌世的戾气,还想着要为两界的生灵实现相安共存。她听完既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