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齐婉云身上实在无比贴切。顾亭之不接她的话,冷淡道:“夫人既然不愿意说,倒也无妨,我替您说清楚。”“从丫鬟去找谢姨娘开始,一切都是做戏而已。赵兴年早就死得透底,因为夫人不是用灯台打了一下——您可是使足了力气,击打了数次才罢手。”虽然伤口聚在一处,尸体又腐烂化脓,好在仵作经验老道,还是检查了出来。齐婉云拿不透他看穿了了多少,沉默不语。顾亭之继续道:“至于令弟,恐怕也不是心血来潮,才跑来赵府看望姐姐吧?什么惊喜,什么偷偷溜出书院,分明是早有预谋,所以找了如此蹩脚的借口吧?”长姐已经嫁做人妇,再不懂礼数,也没有临时溜进府看望的道理。却被齐婉云打断否认:“绿腰已经供认,让阿雁装扮成赵兴年是她的主意——敢问大人,如果真如你所言,阿雁前来是早有预谋,那我究竟是什么神通,才能算准了她能想出这个主意?”在来的路上,虞简问了同样的问题。她也觉得太过冒险,如果绿腰慌了神,想不出主意,岂不是功亏一篑?“她越慌张,就对赵夫人越有利。”顾亭之如是回答她的疑问。“赵夫人大可以装作更加六神无主,只要在言语中提示谢姨娘,不能让别人发现赵兴年失踪的事实。如此一来,谢姨娘在几番暗示下,会以为是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