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完稿子,席镜川将它扔回给曲默言,悠哉悠哉的躺在小园子里休息了几天。期间,曲默言折腾了好几次,想要让席镜川和他一起登台表演,纷纷被席镜川挡了回去。说什么相声,光搞完选秀休个假,想让我再去搞相声?想什么呢?席镜川躺在后院的葡萄藤架子下面,喝着茶水听着小曲,那叫一个得意。人生这么长,就适合这种咸鱼般的幽静时光,回到了小园子,席镜川有了那么一种自己地盘的安全感,别管外面发生什么大事,似乎这里都隔绝了,与他无关。且不说风井证券的老总听到外面的消息后吐了几次血,也不说外面的粉丝把席镜川出生到现在扒得多干净,席镜川就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蜷缩在大河社的后院里,仿佛不听不理,便不会有任何事情。可曲默言知道,这一味地躲避,并没有任何的用。席镜川一直躲着他避着他,他奈何不了,但,总有人能够奈何得了他。墙角,白经理“衣衫不整”(被蹂搓)的走了出来,一脸悲伤,“啪叽”一下跪倒在席镜川躺椅前,把他吓得一惊。“您干吗呢?这么客气?”席镜川连忙上手搀扶,被白经理哭泣着握住胳膊。白经理:“师伯诶,求求您救救命吧,咱们大河社……大河社快要被人砸了。”席镜川一愣,“什么意思?又是曲默言?他又威胁你什么了?”白经理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师伯对我极好,就是……就是您的粉丝们,都太可怕了,他们说买了数日的票都见不到您,正嚷嚷着要退钱呢,说不然就把店给砸了。”席镜川淡定的又躺回去,“那你就退呗。反正又不是我的钱。”白经理:???白经理一脸人言否的表情,视线滑到角落,立马连忙上前抱住席镜川大腿,加大了哀嚎声,“关键是退不了啊,这个月的工资都已经发下去了,咱们大河社啥时候有过钱呀,他们其实也不坏,为的其实就是想看看您,您要不和曲师伯搭一场得了,就一场,救救社团吧。”退票是不可能退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退。席镜川嫌弃的推开他的脑袋,见其拼命往他怀里扑的架势,无奈的加大声音,“不是我不救,这不是曲默言的稿子还没写好吗,等他好了再说啊。”席镜川能推则推得劝解着,白经理十分熟悉,紧抱着对方胳膊不放。白经理:“这您别担心,他们说了,甭管您说什么,只要您站在舞台上,他们就满意。”“站在台上就满意?那他们听得还是相声吗?”席镜川皱紧了眉头,一脸无语。眼见着白经理又要哭嚎,席镜川连忙摆手,“得得得,演就演吧,通知曲默言,让他准备好了,明天晚上,我们加一场,行吧。”白经理面上一喜,里面站起来,感激的点点头,“谢谢师伯,谢谢师伯。”白经理忙不迭的转身就走,似乎生怕席镜川改变主意一般,到了拐角处,一衣角露出,白经理比了一个ok的表情,开心的离开。曲默言藏在角落,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白经理搞完任务,整个身上的担子陡然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