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给怀瑾长老赔个不是。”箫应咬牙切齿了半响,见身前的人毫无任何的反应,随即还是僵硬地颔首弯腰:“怀瑾长老,箫应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如霜门这边,包括秦含月,都在等着宁清绥发话,但出乎意料的,他却转身迈步走了。荣明卿见状,心里别提多爽快了,赶紧地给如霜门做了个鬼脸,跟了上去。“小师叔,你不接受他道歉的样子,当真是好酷!”这可是荣明卿由衷的赞叹,不过还没乐呵两下子,就听宁清绥说:“他不配。”荣明卿心里好奇极了:“小师叔同他有什么过节?”宁清绥摇了摇头:“与我倒是没什么过节,三年前的如霜门大会,在你饭菜里下了泻药的就是他。他的衣裳纹章里刻着他的名讳,就叫箫应,错不了。”知道了真相的荣明卿,差点没掉头杀回去:“个狗娘养的!就是他害老子?看我不把他的眼珠子扣下来泡酒!”宁清绥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子:“还是少生事端,准备准备三日后的降雨。”荣明卿也没有再计较,把这事儿抖一抖就给忘了。倒是宁清绥所说的准备降雨之事,他还有些迷惑,难不成还要做什么法阵?这几日住在喆焦村里,荣明卿当真是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而这折磨的源头,就是宁清绥宁大厨的花式厨艺。样式倒是比之前做得好了,就是还有些难以下咽,无意间,荣明卿看到了那封信,从那灵兽手里拿到的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