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了一会。”顾揽风眯了眯眼,狭长的眸子里带着笑意的盯着她,“是吗,都交代了些什么?”挽月心中思虑再三,缓缓道:“自然是尽心伺候五爷的话。”他笑了笑,拂开她温凉的小手,泰然自若的起了身,“苍何从不说这些话,你若说是听竹还有几分可信。”挽月脸上一热,忙退到一旁,将手背到身后去,悻悻笑道:“五爷真真是好耳力,奴婢知错了。”“饶你这一回,爷平生最恨欺骗。”挽月心中忍不住腹诽几句:还真是州官放火,百姓点灯都不行,难伺候。“可是心里编排爷难伺候?”她瞪大了双眼,没多想脱口便道:“你怎么知道!”话音刚落她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这不打自招的蠢样子是怎么回事,自打进了这屋哪哪都不对。她慌忙跪下,埋着头半晌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