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萧白玉瞥了她一眼,见她行动迟缓嘴唇苍白,还是下楼叫小二打了桶水进来。秦红药也不多话,拉过屏风一挡就开始宽衣解带,先是抛出条长裙,接着一件件里衣也挂上了屏风。天色还未大亮,房中的烛火摇晃,将屏风后的身影映的一清二楚,萧白玉刚在木盆中洗净脸偕了齿,抬头就看见屏风上勾勒出的曼妙身姿,分明是一丝/不挂。她细眉微蹙,俯身吹熄了蜡烛,房中蓦地暗了下来,也再瞧不见什么身影。一阵水声响过,屏风后才传来声音:“这北有天池,要么说的是长白山,亦或是北海。水击三千里,指的是水面起大潮之时,你师父就把东西藏在那了。”“既会起大潮,就只会是北海。”萧白玉隐隐感觉她早就猜透了这三句话,又不知她为何这样明白的告诉自己,便顺着她的话试探一句。秦红药果然继续道:“不错,北海大潮三年只有一次,我趁着大潮之时钻入海底,被我寻到了一个山洞。洞中不见水迹,有一封留给你的信,上面只有三句话,第一句是‘小白连浮三十杯,指尖浩气响春雷’”她话到这里就停住了,萧白玉心下了然她的意图,问道:“你何时得到这手帕的?”“一年前闯那老头子的生宴时就被我偷到了,金老头追了我一年,连我影子都摸不着,昨晚一时大意竟着了他的道。”秦红药冷哼一声,用力拍了下水面,显然是气急。萧白玉唇角浮起些淡淡的波纹,似是在笑:“你用了一年都想不通这三句话是何意,才不得不找上我是么,还说些什么联手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