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倚在桌旁,慵懒的风情一展无余。看着她换烛台的动作,萧白玉忽地想起在洞中那几日也是她一手包办这些事,她将藤蔓缠在火把上点燃的模样依然历历在目。当时自己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可她却不一样,带着一股永不认输的劲在山洞中四处寻找,好像那时就觉得这女子心思缜密,相处起来舒适又无须担心太多。松垮的衣襟随着秦红药一只手撑在桌上滑下了肩头,雪白光裸的肩头直直的闯进眼底,萧白玉撇开目光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秦红药不退反进,饶有兴趣的笑着把肩膀凑过去道:“你帮我啊,你不是帮我帮得很顺手么。”萧白玉听出来她在指昨晚的事,呼吸顿了一下,可看向她的表情却波澜不惊:“你肩头再伤一次我就帮你穿,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她边说便作势伸手去摸腰间的刀,就是明摆着欺负她现在不能和自己动手,这要是一开打,在洛阳城中守株待兔的修罗教恐怕会一拥而上。秦红药撇了撇嘴角,自己整好了衣衫,用手指点了点旧信,问道:“这几句诗的意思你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