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呀,咱就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啦。”“……嗯。”温山眠应了一声。不知李奶奶打围巾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念着日后的生活不必像之前一般黑暗,新围巾的颜色偏浅,衬得温山眠身上的老沉褪了不少。事实上,那老沉是违和的,如今的浅色才该是相称的。能显出青年温润的眉眼。“我们阿眠才十九呢。”李奶奶粗糙温暖的手指拂过温山眠的眼睛,爱惜道。温山眠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下来:“奶奶也才五十二呢。”“哎哟!”李奶奶笑:“算老啦,算老啦,我这可是咱镇独一份呐。”温山眠淡笑:“不老。”阿地在屋外暖阳下跳舞,阿土警惕地蹲在旁边,不让她离开温山眠视野分毫。而温山眠则再度看向了那张模糊的大报。星落的海岛,一个个强大到足以击垮亲王的猎魔人名讳。良久,温山眠轻声说:“奶奶。”“嗯?”“您说,他们是什么样子的?”“哎?”李奶奶一顿,顺着他同样看向海图,被问住了:“什么?”温山眠收回视线,冲她摇头:“没事。”旋即出门把阿土阿地拎回家,转身离开,去置换所给李奶奶铺贴家用。置换所也就是前一天晚上去过的酒馆了。那酒馆建在地下,从平地过去就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小木屋。这两个木屋里都有通道,不过一般只开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