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我!”陈谨抬起扇子敲了敲自己,紧赶慢赶地往陈府跑。果不其然,刚迈进门,熟悉的声音响起。“又跑去哪了!昨天说好的今日休沐出门呢!?”陈首辅年事虽高,依旧精神矍铄,呵斥声也中气十足,震得外头枝上的鸟儿飞了大半。“见过祖父,这不是来了吗,您小声些。若是父亲听见了,您可喝不着酒了。”陈谨躬身行了个礼,打趣着自家父亲,惹得陈首辅又要动怒。他见势不妙,丢了句“我去吩咐管家备好马车”人就不见了踪影,留着陈首辅接近暴跳如雷也只得慢慢平静下来。外头已备好了车,管家也是府里的老人,劝了几句:“公子,在家时便收些性子罢,别上赶着惹老爷不快。”“赵伯,这你就不懂了,先把祖父惹急,再跑掉让他找不着人,有助宣泄肝郁,这还是太医教的法子。”陈谨一脸无辜,很难让人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管家半信半疑,又往车上放了些点心,目送两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