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什么炫——!”今垂兰在旁边极其抗议的说了半天,发现朝去意和风逐洲就好像陷入了两个人的世界一样根本听不到任何话,顿时大声怒道:“你以为只有你有这种可以化形的武器?!我们公子也有!”朝去意一顿,转而看了过来。今垂兰被无视气的脸蛋通红,又重复怒道:“我们也有!你这有什么可稀罕的?!”风逐洲挑眉,不知怎么好笑,“是也有,但是它在哪儿?”今垂兰大气:“就在——”而说着,他也话卡住了。愣了半天,今垂兰看向朝去意空荡荡的腰间,眼中出现迷茫之色。“公子的剑……呢?”今垂兰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惑之中。回到森罗城,关了一天的禁闭,他才惊悚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连滚带爬的跑去找朝去意,声音从喉咙中挤出来一般,面色惊恐,“公子……我、我不是个人?”风逐洲“嗤”一声笑了出来,停在一边的乌吞开始叫道:“嘎……傻子!傻子!大傻子!”今垂兰脸上顿时狰狞无比,想要杀人一样盯着他们两个。朝去意手中的茶盏放下,在玉桌上响起轻微的响动,今垂兰目光顿时看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人。忐忑不安。朝去意开口,声音轻淡道:“说吧。”这两个字话落,今垂兰脸上顿时便蔫了下去,连得知自己的灵剑的情绪也冲淡了。当年他刚刚诞生之际性格顽劣,处事自傲,在奉神台侍奉朝去意的时候不服管教,屡次顶撞捉弄当年被拨来监看朝去意在奉神台一举一动的那些人,惹了许多祸端。每次做了坏事,公子便会沏一杯茶,而后品着茶要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现在公子不但要他说,还没有叫风逐洲他们避退的意思……显然是要公开处刑。里外面子都要没了。垮起脸,今垂兰开始交代。从最初刚刚从朝氏离开后散播谣言,到朝望和闻不暇掌权后他屡次挑事,再到森罗城大成,他煽动百姓,直至最后不死神在西部的大肆蔓延开来,无意间帮藏光酿出了那些村落大祸。说完,今垂兰脑袋都要埋进地里。“这么矮一个,还挺能惹事。”风逐洲感叹。今垂兰手指紧握成拳,牙齿撮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