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顺势从上下唇瓣之间强行挤进去,又毫不费力撬开阻拦——几乎是感觉到有异物进入时,山梨就松开了牙关。没办法,太痒了,平等院凤凰手上的茧随着手指动作擦过她的唇肉,痒得她笑意顿生。“哈~”“唔...别,别,快...出去!”山梨含着手指说起话来含糊不清,舌头绕着手指又吞又吐的牵起一根根细细的水丝,她讨厌这种再吃自己口水的感觉,连忙闭上嘴巴,牙关合起轻轻咬住手指不让它轻举妄动。平等院凤凰打球的力气到这里似乎被抽空了,一直向里却又无法突破,唯二的作用就是让自己的手指裹上一圈乱乱的红痕,也让山梨守卫自己的唇舌深处的牙关泛起酸意。既憋着笑意又忍着嘴里酸水泛滥的山梨只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发烫,如同一把火能够烧穿烧透她的双颊,要控制自己不失控的地方实在太多,她逐渐忙不过来连用鼻子呼吸的本能都忘记,屏息到极限时刻终于剧烈咳嗽起来,一下猛地把平等院凤凰作乱的手指挤了出去。对方也完全不恼,手指都没擦就急着伸手替山梨拍背,一边拍一边揶揄:“怎么,这就呛着你了?”“咳咳!”山梨被轻轻拍着后背,剧烈的咳嗽舒缓了些,她自然听出平等院凤凰戏弄她的意味,这带着点怪诞的亲昵,当然还有他故意的亵渎。山梨把住箍着自己腰部的手臂,手掌竖着从紧密的缝隙处尝试塞进去把这密不透风的禁锢撑开一点。她红着脸大幅度喘着气,她脑海里全是这几天辛苦的训练画面,这里边有无数个她想要放弃的时刻,每一次,都是靠着对他这位始作俑者主教练的恨意挺过来的。平等院凤凰不知道自己早就在山梨的大脑中被扒光关在厕所里孤独地等待几个小时了。他只知道,他手里这只浑身发烫的女孩儿光是一寸皮肤上的温度和细腻就要烫穿他的掌心,他不禁怀疑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像接触到热源的蜡烛一样从冷凝状态而融化,而这怀疑也有其根据——他的手指现在就软得厉害,明明只是被含过,却像被狠狠烫过一把。所以他手掌下滑,想去寻找可以让自己冷静片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