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晏朝身上。“听到了么。”许是被信王的诚信感动,还是当真有些疲倦,皇帝的声音忽然变得平和。不知是在回答晏朝那个问题,还是让她好好看看信王的孝心。她的手仍举着。皇帝便用戒方拨开那只有些红胀的手,将戒方搭在她肩上,仿若颈边一把利刃,压得她左肩有些重。“有什么话便都说了罢,该说的不该说的,朕都听听。”晏朝再次开口时嗓音忽然有些涩。分明她并没有哽咽过,但偏偏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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