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各国各色风味美食,进入了味觉疲劳的服务生,口味已经开始向着猎奇方向发展了。“哇哦,今天的生蚝汁不错嘛。”“怎么个不错法?”“就,挺甜的。”“是吗,那我也试试。”“呃……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有吗?怎么我什么也没尝出来?不还是柠檬汁和辣根酱?”士郎也抱着好奇的心态也拿撕下一片面包蘸了一点试试,随即眉毛皱了起来。“怎么了?”恩里科敏锐地注意到他的表情,善意地提醒:“亚洲人可能吃不惯它。”“不是这个问题,”士郎指了指盘子里的香蕉砂糖三明治,“这个你吃过没?”“这个?”恩里科看着它,表情看起来有一点嫌弃:“一看就知道是热量杀手。”“那你在美国一定过得很不容易。其实只要你经常锻炼,这点热量也不算什么。”“只是‘这点’,”恩里科用重音强调,“如果我把自己整形成美式口味,四十岁前我就会得糖尿病。”然后肥胖、身材走形,被老板一脚踢出门,陷入失业低谷,没钱购买医疗保险,陷入恶性循环。考虑到美国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口罹患糖尿病或者濒临罹患糖尿病,士郎点点头:“你是对的。”不过恩里科最终还是很给面子地切了一块三明治,尝了一小口:“……果然甜得要死。”